寒假仍是上班日,但是經過校務評鑑,我決定對自己好一點,請假去日本玩。和辦公室的同事們談到出國的經驗,主任說,當他站在聖彼得堡看到波羅的海的時候,以為會有什麼不同,實際上和站在花蓮七星潭看到太平洋的看起來是一樣的。

「看」起來一樣,但是感受到的不一定一樣,一剎那間,在聖彼得堡,會不會有異鄉是故鄉,或者在花蓮時,有故鄉是異鄉的感覺?如此說來,果然還是取決於人心吧?

第一次收到明信片是高中時,國小同學到加拿大遊學寫來的。那時候的幸福和感動,是我第一次知道被惦念是很開心的。我曾經在很多地方寫明信片給我的朋友們,只因有些心情當下不分享,轉念我就忘了。所以,在那個悠閒的奧地利小鎮,在那個朗朗的匈牙利晴空,在那個甜膩的維也納蛋糕,在那個陰霾的東京,在那個擁擠的香港,我都重新認識自己。

再想一想,也許我後來寫明信片的這個動作,都是想要複製那個當下的幸福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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