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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個週末,不是發燒就是例行性的不舒服,都被我睡掉了。

所以我錯過了一些更新的近況,今天才讀到朋友給我的信,提到許久沒聯繫的共同朋友在婚前問候她近況。那人也是我的朋友,曾經。

看完信件,我捧著杯子,啜飲一些熱的冒氣的水,在走廊看著點點雨絲落在地面,那麼輕巧。
下了課,程靠近,問:[老師你在看什麼?]
我回過神:[下雨了呀,你看。]

會和這人當朋友我想是偶然的,一開始是因為坐在附近吧?我記得家政課,我把針缝斷了,多得他出手相救。後來是他和我的朋友變成好朋友。搭順風車,高中大學時期偶爾會收到遠遊的小禮物,一串風鈴,一張車票,一些什麼的,我記不得了。在年少時期,我總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,不解外在世界的八卦紛擾。那些他和她情意流轉,她和他的曖昧牽扯,我毫無所知。長大後聽到許多年過往的糾糾纏纏,大多時候,只覺有趣。

後來怎麼的不再是朋友了呢?細節記不清楚了,也可能是自始至終我無法理解事情的全貌,導致遺忘的速度加快。在捷運列車上,我才知道,早在我覺知的許久之前,友情已經斷裂了。有他的回憶已被切割留在過往,而各自的未來在不能觸及的遠方。

吉普賽人說,時間是用來流浪的,生命是用來遺忘的。那麼,那些我已經忘了的事不必想起了吧。窗外樹葉飄飄,我還在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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